导师张玉珍教授小时候生活在兴宁县的一个乡下,房屋前后、田间山野遍布植被,种类繁多,翠绿茂密。导师课余时间有时与乡下的草木为伴,无形之中认识了解了一些草木的功效。家人平时有头痛脑热之类的小病,就去山上田间摘一些草药,煎煮服用,每每收到好的疗效。中医的种子悄悄地埋在老师的心里,导师考入了广州中医学院(广州中医药大学前身)读书。毕业前,师生到英德山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。一进村,村里有位高热不退的重病人求治。师生五人放下行李便去看病。病人诊断是大叶性肺炎。导师凭着识药功底,师生一起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就地取材,采摘了鱼腥草、崩大碗、狗肝菜等清热解毒之类草药。患者服药后,一天天好转而治愈。治好了病人,这影响很大。农民说,你们就给我们看病,不要下田干活了。半年时间,导师班里应用草药为农民治病,被评为先进集体。导师代表班里随同讲用团在各大学讲用。
导师的先生陈锐深教授是同班同学,与导师志同道合。陈老师当年从广州中医学院毕业后,先是分配到中药教研室工作。陈老师借得天独厚的机会,跟随一位老药工学习草药。老药工有着丰富的中药识别经验,他带着陈老师踏遍广东的大小山头,采药识药,“行千里路,学千种药”,使得陈老师犹如行走的中药典,身处自然界,周边的植物随手拈来就是一味草药。导师尊称先生为“草头王”,并虚心学习。在各自几十年的临床工作中也较多使用岭南草药。
导师的先生陈锐深教授是同班同学,与导师志同道合。陈老师当年从广州中医学院毕业后,先是分配到中药教研室工作。陈老师借得天独厚的机会,跟随一位老药工学习草药。老药工有着丰富的中药识别经验,他带着陈老师踏遍广东的大小山头,采药识药,“行千里路,学千种药”,使得陈老师犹如行走的中药典,身处自然界,周边的植物随手拈来就是一味草药。导师尊称先生为“草头王”,并虚心学习。在各自几十年的临床工作中也较多使用岭南草药。
当天风和日丽,我们一行19人浩浩荡荡,齐聚在白云山脚北门。沿着蜿蜒而相对平坦的山路,陈老师兼草药讲解员及摄影师于一身,指引着我们寻找山路两旁的草药。每当一味草药与我们不期而遇,陈老师边详细地讲解,边用他高超的摄影技术把草药拍下来。我们兴致很高,摸捏闻听,在课本上学习的中药鲜活地呈现在眼前。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,用心地记录着,不时传出欢声笑语。一个上午的识药,两位老师不顾年事已高,一直兴致勃勃地陪同及指导我们。时间悄然溜过,中午吃饭时,大家意犹未尽,围着陈老师欣赏相机中收获的草药图片。此情此景可待成追忆,只是如今已无法重现。
活动结束后,两位导师把识药时所拍照片,整理成两本相册送给我们。其中一本有56味岭南草药标本图,并附注药名、性味、功效、主治说明,可谓图文并茂,简单易学。这是目前我学习生涯中,最丰富、生动、特别的一堂课。试想想,有这样和蔼可亲,知识渊博,对中医执着追求的导师,教书育人,无私奉献,何患中医不百花齐放,繁花似锦呢?吾敬吾师,吾爱吾师矣,人生得一良师实乃幸哉!福哉!
(廖慧慧)